第四百七十五章 重逢与追悔莫及,齐聚幕府与指责-《无尽寒冬:我的营地无限升级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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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说东林郡特殊,一来因它位置最居中,属于陈仓的核心腹地;二来全陈仓疆域总共16万平方公里,而东林一郡就有6万多平方公里,占了三分之一还多;最后则因为它是陈仓五郡中,唯一拥有两座巨城的。

    两座巨城位置一南一中,中部是东林郡城,偏南几乎快与烟陵郡接壤的那座,则是镇城陈仓。

    既是镇城,陈仓的重要性与独特性都不言而喻,作为方伯居所,同时又兼具行政、经贸两大中心功能,理所应当这里的人口最密集,资源也最集中。

    当然,安全就更别说了。

    “来人止步,镇城重地,不得擅闯!”

    陈仓城南门,十多道身影从南边疾驰而来,城门口值守的上千士卒老远就看到了,立刻出声喝止。

    “我有急事,不要挡路!”

    不过从南边来的这群人明显有点特殊,为首一人从天上丢了一块令牌下来后,直接从城门上空飞了进去。

    下方一个将领打扮的中年人,伸手接过了令牌,看到令牌正面上的“烟陵郡守”四个烫金大字,顿时就变了脸色,赶忙低头对着上空行礼。

    周围一众士卒见状,立刻也跟着躬下了身子。

    等到上方十几人都进去了,他们才抬起头。

    “刘队长,你跑一趟,把令牌送去幕府!”

    那中年将领唤来一个小队长,将令牌塞给了他。

    那小队长接过令牌后看了看,表情微震道:“果然是楚天叙郡守,刚刚就猜到了,河阳楚天鸣郡守、西川楚天河郡守,凤阳楚天芒郡守,东林陈天东郡守,平阳城主陈天阳,五人天亮前就到了,听说都是来求见方伯大人的,就差烟陵郡了……”

    旁边这时又凑过来几个人,纷纷好奇的问了起来。

    “五大郡守外加平阳城主都来了,这是有大事吧?”

    “你们还不知道,烟陵郡有人造反了,昨天半夜就有人急递送信来了,听说是芦河谷那边。”

    “芦河谷,粟田出事了?”

    “肯定是,否则怎么会闹到镇城来?”

    “方伯那么看重粟田,真出了事,不得了啊!”

    “难怪烟陵郡来的最晚,应该是处理叛乱耽搁了。”

    “叛乱?肯定又是奴籍村的那帮贱种,被霜烬会撺掇着闹事的,这才消停了几年,又来了。”

    “就该对这帮孽畜再狠点,我都听说了,人家蔡丘的奴隶,别说狩猎,就连独自采集的权利都没有,方伯大度,给所有奴隶下放了采集权,这才三年,他们居然又开始造反了。”

    “哼,这帮贱种,就是贪得无厌!”

    “就应该对他们再狠点,最好是让他们饿着肚子,若没有方伯率领咱们这些人抵御寒兽和诡怪,别说过上现在的安稳生活,他们能不能活着都是问题,才过去多久,就开始蹬鼻子上脸,居然还开始造反了。”

    “那霜烬会也可恶,这么多年都没铲除干净。”

    “等着看,这霜烬会,迟早有一天会被连根拔起。”

    “六位大人来,应该就是商议对付霜烬会的事。”

    “这次来的,可不光只有六位大人……”

    那中年将领突然开口接住了最后那人的话,见众人全都看了过来,他低声道:“龙兴城那位,也来了。”

    听到这话,众人瞳孔都微微一凝。

    陈仓除开镇城,一共在五郡两湖设了七座大城,这七座大城里,地位最特殊的,肯定要数龙兴城。

    无它,一来龙兴城的规模,跟陈仓镇城就差不多;二来它又是方伯世系陈氏的大本营,从某种程度说,他跟镇城的地位,其实是差不多的。

    中年将领刚刚说的龙兴城那位,指的当然是龙兴城的城主陈天绝。

    若是只讨论职务,那陈天绝跟五大郡守,以及他的堂弟平阳城城主陈天阳,都是平级的;

    可龙兴城的地位如此特殊,它的城主,自然也是有极大特权的,比如听调不听宣,就是其中一项。

    陈天绝已经十多年不来陈仓城了。

    上一次来,好像还是方伯大人的300岁寿诞。

    这次,居然又来了!

    “赶紧把牌子送过去,肯定有大事要发生。”

    听到中年将领的催促,那小队长赶忙点头应声,然后快步朝着城中跑了过去。

    ………………

    正如门口那中年将领的猜测,陈仓幕府,大片宫殿群中最居中的主殿内,此刻的确在发生一场争吵。

    “怎么着,我就说,那些奴隶,就是一群养不熟的白眼狼,三年前,父伯听了子敬先生出的主意,给他们下放了采集权,说他们必会感念幕府恩德,现在看就是狗屁!”

    “只要给了,就会要的更多,人性从来如此,咱们当年也是这么走过来的,子敬先生还是想当然了。”

    “就奴籍者待遇而言,陈仓比蔡丘已经好太多了,可依旧还是有造反叛乱,这次更过分,竟把芦河谷那一大片粟田给全都烧了。

    今年芦粟收成暂且不说,五千大军死了七八成,幕府威名扫地,那一大片粟田,想再养起来,起码要十几年,直接间接损失,怕是百亿都不止!”

    “听说子敬先生前段时间还在提改制,要继续提高奴籍者的待遇,减低入民籍的要求,还要削减超一半的奴籍村,真要这么干了,这群奴隶怕不是得翻天?”

    “改制,改个屁!”

    ………………

    幕府里正在发生的这一幕,与其说是争吵,倒不如说是一场单方面的指责。

    所有人都围绕着芦河谷造反一事,将矛头对准了大殿正中间,一个身着蓝衣,头戴弁冠,面相儒雅的中年文士。

      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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